這幅油晝裡所繪的模特兒,根據徐悲鴻的作品,標示的是「珍妮小姐的畫像」,珍妮小姐不是是何許人,所標示的時間「37.7」,油畫一般都是標西曆,1937年是民國廿六年。畫的背景似在其畫室,窗台上有一「馬上封侯」象徵吉祥的簡單擺飾品。徐悲鴻一生有多個女人,也是他一生悲劇的來源,請參閱這篇(浮世绘)這篇有關徐悲鸿一生三個女人的報導:


蒋碧微 廖静文 孙多慈 


 徐悲鸿一生所系的女人,有三个,蒋碧微,廖静文,孙多慈。蒋碧微的回忆录《我与悲鸿》中对孙和廖都有不少笔墨。徐悲鸿的婚姻,私奔,同居,情变,再婚,有很多戏剧性的因素,可以看作20世纪中国知识群体的一个饶有意味的典型,又具有艺术家的特征。从婚姻看人性,从婚恋看社会,徐悲鸿和蒋碧微的情感纠葛,映照出20世纪的历史风云。


 的确,蒋碧微写的《我与悲鸿》,传递出很多丰富的时代信息,折射出大时代下文艺圈的生存状态。蒋碧微回忆录让人看到一颗颗受煎熬的心灵。那些所谓的爱情和幸福在这些煎熬中要打折扣的。徐悲鸿爱上三个女人,蒋碧微、孙多慈、廖静文,与蒋碧微的感情最复杂,书中一些细节,传递出徐悲鸿的尴尬和复杂感受。


 徐悲鸿侄女徐雪说:“蒋碧微那么骄横,你说她也蛮可怜的。她这一辈子,实际上从来也没结过婚。她跟徐悲鸿,两个人私奔的,根本没结婚,没办什么手续。徐悲鸿跟廖静文好了,不是要跟蒋碧微断关系吗?沈均儒大律师,著名的七君子之一,他说你们不存在什么关系,你们又没结婚。为了不拖泥带水,徐悲鸿还是登了个声明,脱离关系。


 蒋碧微跟张道藩,也是同居关系。同居这么多年,还是个***,没一个名份。” 她平常画展不大看,因为婚姻的失败,所以对美术比较排斥。我开画展当面送帖,她果然来了,还买了一张画。我跟她很熟,不是徐悲鸿的关系,是她有些事托我办。后来她把她的收藏拿出来展览,有徐悲鸿三十多张画,还有其他的画,是靠徐悲鸿的关系她让人画的,但都不是精品,卖不动。过了两年,她就过世了。”


 曾跟随徐悲鸿出国留学的蒋碧微,学过小提琴也学过法语,是否成功不敢说,但与中国传统妇女总把孩子放在首位不同,蒋碧微反其道而行之,对于孩子任其生长,绝不因孩子而放弃个人幸福,颇有西方新潮思想。 一位著名画家研究蒋碧微得出这样的结论:蒋碧微回忆录合订本,《我与悲鸿》占三分之一,而《我与道藩》占三分之二。前一部纯粹叙事,后一部情深意长。


  曾在徐悲鸿家当过保姆的刘同弟说:“徐先生走的时候,我在台湾,听蒋碧微讲的。说句良心话,虽然他们夫妻是离开了,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嘛。当然她不讲,我看她那个表情,也看得出来,她说徐先生走了,念念不忘的样子。” 刘同弟形容,蒋碧微说徐先生走了,面色凄然。蒋碧微能把手头所有徐悲鸿的信,哪怕一张小纸片,也像保存徐悲鸿画一样保存到晚年,这让人感觉到他们之间的微妙,虽然各奔东西,却是藕断丝连,台湾愿意出她与徐悲鸿的书,其实也是一例。


 蒋碧微回忆录对徐悲鸿不是一味贬低,尤其是徐悲鸿在欧洲求学的刻苦,以及她很反感徐悲鸿只顾画画的痴迷,还有她与徐悲鸿在生活细节上的分歧与矛盾,毕竟保留了青年徐悲鸿的形象。 蒋碧微说的徐悲鸿,两手空空,一无所有,有的只是吃苦的毅力,忽略身边爱人而疯狂学艺,倔犟,自恋,偏执,这是一个年轻时候的徐悲鸿,一个未被认可的艺术家。而廖静文笔下的徐悲鸿,善解人意,体贴入微,作画已入佳境,又能够珍视天伦之乐。这是一个晚年的徐悲鸿,一个功成名就的绘画大师。


  孙多慈,是与悲鸿生命有关的这三个女人中,唯一没写回忆录的一个。而她与徐悲鸿相逢,不在徐悲鸿的奋斗之初,也不在徐悲鸿的成功之巅,而恰在徐悲鸿人生的中年,也是徐悲鸿艺术的盛年。了解她,有助于了解徐悲鸿那一段的情感世界。孙多慈无言,不免让我们有些遗憾。 也许她没必要再写什么,因为她的职业离徐悲鸿最近,本身就是一篇绝妙文章。


 说到底,站在画板前或站在课堂上,都没走出徐悲鸿事业。而她留在博物馆、纪念馆与展览馆的巨幅画作,已把她的人生敲碎了,融入其中。 相信是一种天意。对孙多慈老师的印象如何。文楼说:“非常地温和,非常地文雅。她对学生很亲切,从来不急不躁。穿一身旗袍,人到中年,还是蛮漂亮的。”


  徐悲鸿曾为孙多慈的消沉而焦虑,他并没看错,孙多慈确实是个画才。她痛定思痛,依照徐悲鸿的嘱托,重又拿起了画笔,至死没有放下。台湾女画家中,极少有像孙多慈那样,能画大幅主题油画的,如《天问图》、《春城无处不飞花》、《孔子画像》和《黄兴马上英姿》、《黄兴与夫人徐宗汉》等,被台湾历史博物馆、华冈博物馆和大成馆收藏。她的画浑厚而深沉,专家称她继承了徐悲鸿的衣钵真传。


  廖静文感慨地说:“接触过孙多慈的人,都说她人品好,她一直希望有生之年能和悲鸿再见一次面。人家告诉我,她听说悲鸿死了,关了门哭了三天,后来为她的老师悲鸿戴了三年孝。这是一个悲惨的故事,就是有情人未成眷属。”


  1994年6月,徐悲鸿画展终于在台湾历史博物馆开幕,徐悲鸿夫人廖静文、徐悲鸿长子徐伯阳、次子徐庆平以及女儿徐芳芳应邀出席,轰动一时,开创台湾历史博物馆参观人数之最,每天上千人之多。在徐悲鸿画展上,最受欢迎的人,就是衣着典雅的廖静文,她受到了明星似地追捧。


 徐悲鸿的传奇故事,人们并不陌生,都想一睹徐悲鸿夫人的风采。连警卫人员都说,展览馆以前还没看到这么拥挤的。廖静文一出现,就被人群紧紧包围了,争相与她合影,照相机闪光灯此起彼落。人们争购徐悲鸿画册,请她签名的队伍排得很长。当我们考证蒋碧微笔下的徐悲鸿,与廖静文笔下的徐悲鸿,似乎大相径庭。细细一想,她们写的,其实都是真实的徐悲鸿。


  孙多慈,是与悲鸿生命有关的这三个女人中,唯一没写回忆录的一个。我们看到她画册的自述,知道她的遣词造句真是漂亮。而她们,只能在徐悲鸿生命中各占有一段。关于感情很久以来就没人能讲的清楚,只是一段过往的事。


請參閱:http://www.lxbook.org/mrql/z_025_03.htm


尺寸約93.3*63公分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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