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之謙(1829年-1884年),中國清代著名的書畫家、篆刻家。浙江紹興人。初字益甫,號冷君;後改字偽叔,號悲庵、梅庵、無悶等。

 趙之謙的篆刻成就巨大,對後世影響深遠。近代的吳昌碩、齊白石等大師都從他處受惠良多。

 趙之謙的書法,早年主要是以顏真卿的筆法為主,後來是以鄧石如的筆法為基礎,參雜有篆、隸的筆意,並且研究龍門二十品的楷書筆法,如此使的原本剛建的魏碑筆法,在圓潤的篆、隸筆法的潤飾下,一改其風貌,而變得嫵媚曼妙。他的篆書方面,線條婉轉流暢,轉折之間不避諱運用側鋒筆法,有時更故意運用側鋒,他的小篆則顯得嫵媚。 

 趙之謙生於1829年(道光九年)7月9日,初,家境尚好,少年時期家道中落。20歲考中秀才。1859年(咸豐九年)考中浙江鄉試舉人。次年,太平天國運動爆發,戰亂暫時擾斷了他的科舉夢。在此期間他家破人亡,多年的文物珍藏和大量作品也因戰火流失殆盡。此後他進京趕考屢試不第,遂絕功名之心,呈請替補為江西候補知縣。46歲時再娶,復得子女。

 1884年(光緒十年)10月1日,積勞成疾而逝,享年56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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蠟(博物院)封.還未拆.原件收藏

中國古代名人書畫保管文檔

中華民國十三年金陸博物院收藏 內政部

              (因未拆閱,不知尺寸為何,上頭照是實物拍攝)

  在晚清“海派”金石書畫家中,趙之謙是比較有代表性的一位。他才華橫溢,一專多能,是一位在多方面都有較高造詣的畫家。關注他,除了上面這些理由外,就是他流傳下來的作品特別少。

    趙之謙(1829—1884)初字益甫,號冷君、三鐵、憨寮、梅庵等,晚號無悶,別號凡夫、趙叔子、勇廬,自署二金蝶堂,苦兼室。浙江會稽(今浙江紹興)人。鹹豐己未舉人,博古通今,雅好書畫篆刻,能集詩書畫印之大成。

    其篆刻,初學浙、皖二派,後廣泛汲取古錢幣、鏡銘碑版等的營養,突破時人因襲秦漢鈐印之規范,以篆字入印,講究章法,別具古勁渾厚、閒靜遒勁之新格。又常于印側刻像,亦屬他首創。其書法從師顏真卿入手,又兼習南北諸多名家,功力非凡。後又改篆隸八分,師鄧石如隸書,並攙糅魏碑體勢寫行書,日臻其妙,自創一體。

    其繪畫兼攝徐渭、石濤、惲壽平等寫意筆法,又自出新意,並佐以印章之布局,書法之用筆,有筆墨酣暢、設色雅麗、寬厚博大之韻致,在清末的花鳥畫壇獨樹一幟,卓爾不群。如他的《牡丹圖軸》,畫中繪有牡丹數株,由石下向上延伸,蜿蜒俊俏,參差錯落,鋪滿畫面。隨意點畫的湖石使作品更有生趣。畫家用沒骨或勾染法畫花瓣,層次感很強,濃墨勾筋,淡彩點葉,花枝及湖石用篆隸法寫就。整幅作品筆法靈動瀟灑,融金石書畫為一體。畫風明顯受到“揚州八怪”之一李鱓之影響而又自出新意在繪畫藝術方面。

    趙之謙的花卉作品成就比較突出,在繪畫題材上大都取自自然或現實生活,寫生對象也極為廣泛,除了歷代畫家常用的四君子——“梅、蘭、竹、菊”等題材外,許多題材如《異魚圖》等則為前人所未涉及,而且能表現得清新自然,充滿著濃鬱的生活氣息和世俗情韻。在中國畫中,花卉作品的構圖也至為重要。中國畫自宋代以後,筆墨的表現由于過多強調情趣,往往削弱了對“經營位置”的重視,許多作品要麼四平八穩,要麼狂放不拘。而趙之謙的花卉作品構圖則有別于前人,平穩中取奇巧,險境中求穩妥,濃淡、輕重、疏密之布局別有風致。如在他的許多花卉畫作品中,往往可以看到大色塊重墨壓于畫幅上部,但整個畫面並沒有頭重腳輕的不平穩感覺。對投資者而言,這是一個重要的辨別方法。在花卉畫用色方面,與宮廷及民間流行的色彩作品也有很大區別。他反對用色輕浮艷俗和雕鑿之氣,在他的作品中,有時雖然也能見到紅、綠色等重色的表現,但並不艷俗。相反,因色彩對比強烈,越發顯得精神飽滿,生機勃勃。

    徐邦達先生在《中國繪畫史圖錄》一書中評述趙之謙的用色用筆時說:“用鮮艷的色彩來配合放逸的筆法,繼承但又超出了陳淳、徐渭以來粗筆花卉的傳統。”綜觀趙之謙的傳世畫作,最令人讚嘆的就是他的繪畫題材,畫前人所未畫。他的《甌中物產卷》、《甌中草木圖四屏》等等,成了中國繪畫史上不朽的傑作。

    此外,他還喜歡畫奇花異卉,如葵樹、繡球、鐵樹、箬蘭、百子蓮、夾竹桃、仙人掌、夜來香等,包括日常蔬菜,如白菜、蘿卜、地瓜、蒜頭等,真乃開此類畫風之先河,也為前輩畫家所未及。在趙之謙繪畫作品中,我們也能見到不少摹寫古人筆意,其特點是攙糅了篆隸用筆,面貌獨具。其臨寫的前輩畫家,大抵包括陳淳、徐渭、朱耷、惲南田、石濤、李復堂以及宋人諸家等。如趙之謙的《菊石雁來紅圖軸》,以寫實和寫意相結合的筆法畫秋菊、湖石和雁來紅。精心的構圖和大膽的設色使畫面分外精神生色。作者以對比強烈的紅、綠、黑三色分別畫雁來紅、菊花和湖石,鮮艷奪目。秋菊用雙勾法填彩,所繪湖石秀美俊朗,用筆靈活多變,顯示作者精湛的藝術技巧和才情。

    趙之謙對待傳統的繪畫善于綜合分析,他的花卉畫就融合了惲南田的沒骨畫法與“揚州八怪”的寫意畫法,將清代這兩大花鳥畫流派合而為一,創造出新的風格。由于他書法功力深厚,線條把握精到,以這種富有金石氣的筆法勾勒,粗放厚重而妙趣橫生。運用各體字體題款,長于詩文韻語,這也是他高出其他清末畫家,成為繪畫大家的一個重要因素。他是詩書畫印四位一體有機結合的典范。因為他高超的藝術表現力和藝術成就,以上海為中心的畫家們,特別是吳昌碩等新一代畫家受趙之謙影響,逐漸壯大了新的繪畫流派——“海派”。潘天壽先生曾在《中國繪畫史》中這樣寫道:“會稽賈叔趙之謙,以金石書畫之趣作花卉,宏肆古麗,開前海派之先河。”事實上,趙之謙的影響不只限于海上,齊白石、陳師曾等“北派”畫家們也一樣受過他的影響。

    趙之謙的人物、山水畫作不多見。人物畫不刻意追求人體結構,貴在寫意寓情。趙之謙20歲前後就開始作山水,早年師承苦瓜筆法,後又屢臨元人筆意,但他不拘于古法,而能法而化之,尤以自然寫生為本,故其作品的構思和構圖獨具一格。《積書岩圖》是趙之謙山水畫中的一件重要作品。這幅畫在構圖上,從正面以特寫的方式,表現山岩的雄偉奇構。整個畫面所留空間極少,又無近、中、遠之層次,但山岩的起伏,突兀行貌,表現得十分生動具體,有著很強的真實感。右上部一小角空白處的天空,在濃厚的山岩墨色映襯下,顯得更加明朗透亮。山岩下的水面,雖留空間不大,但水紋密布,活潑流利的線條,表現了水的質態和奔騰的氣勢,以小見大,頗具匠心。趙之謙的《鐘馗像圖軸》是一幅難得的人物畫佳作。以風趣詼諧的筆法描繪鐘馗身穿寬大紅袍,頭戴烏帽,低頭哈腰站于畫面下部。構圖簡潔大方,人物造型變形誇張。人物面部細勾輕染,富有立體感。人物衣飾用沒骨法,更增添了無奈附時的諷刺意味。該畫成功地將詩、書、畫、印四者結合在一起,使畫面增添了不少藝術趣味。

    趙之謙的書畫在當時乃至後世均為市場熱點。20世紀90年代藝術品拍賣興起後,趙氏書畫作品開始在海內外拍賣場上頻繁亮相,且成交率較高。從1995、2000、2005三年作品來看,漲幅是相當大。

    1995年北京翰海拍其《行書八言聯對聯》以28.6萬人民幣成交。香港蘇富比1998年春季拍賣會曾推出一幅趙之謙的花卉作品《綴玉串珠》,是畫家醉後所作的墨葡萄,頗為罕見。用墨酣暢淋漓,可與徐渭相頡頏,這幅作品估價僅有6—9萬港元,成交價卻達到了近30萬港元。北京翰海2000年秋拍推出他與任薰合作的《瑤池壽意》,這是兩位早期“海派”代表人物的合作畫,頗為少見。畫面上充盈著一樹九枚壽桃,壽桃的艷紅與桃樹枝幹的鬱黑,再加上桃葉的濃綠,構成了鮮明的對比,成交價為30.8萬人民幣。2005年香港蘇富比拍其《花卉四屏》以606.32萬人民幣成交,紐約蘇富比拍賣其《芙蓉鏡心》以273.904萬人民幣成交,這一年趙之謙的書畫拍賣創造了一個高峰。

    從藝術市場表現看,趙之謙的繪畫作品價位高于書法,花卉的精品之作價位一般較高。由于他的人物和山水畫作較少,所以價格也會適當偏高一些。趙之謙的書畫作品代表了中國近代書畫的一個高水平,今年是趙之謙誕辰122周年,更讓我們感慨萬千。他英年早逝(卒時僅56歲),再加上在官場混跡多年,所以傳世的繪畫作品並不多見。不完全估計其傳世的書畫作品約五六百件,許多作品流傳到了日本。近10年來參與拍賣的書畫作品僅389件(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還是有爭議的),其中十有六七為書法作品,目前平均單尺成交價為2萬多元,尚無單幅成交價超百萬元的書法作品,我想這與其藝術地位多少有些是不相稱的。但藝術的發展告訴我們一個普遍的道理:好的藝術作品總是經得起時間的檢驗和考驗。

    由于趙之謙在書畫藝術上享有崇高的地位和威望,在他生前和身後有一些惟利是圖之輩,大量倣制其書畫作品,造成了魚目混珠、真偽雜糅的局面。目前經過業內專家鑒定過的趙之謙書畫真跡只有不到200件,很多被一些博物館收藏。因此可以想見,他的書畫作品將有很大的市場潛力。50歲以後是趙之謙繪畫的成熟期,我個人認為這個時期的作品更具有收藏價值,投資者可多關注。鑒于趙之謙的書畫藝術才能是多方面的,堪稱“書畫印三絕”,所以反映在藝術品市場上,其繪畫和書法作品幾乎並駕齊驅,難分伯仲。在他的書畫作品拍賣成交價前10位中,有3幅是書法作品,還有2幅是書畫合璧作品。其中上海崇源推出的《富貴百齡》四屏,成交價達88萬元,拔得頭籌;上海朵雲軒2003年春拍會推出的行書《信札冊頁》36開,估價為5—7萬元,成交價高達70萬元,位居其次。

    值得一提的是趙之謙手札的拍賣。表演藝術家張鐵林先生對收藏尺牘、手札等有獨到見解,他對這些“性情之物”的收藏引起了業內和收藏界的極大關注。趙之謙的手札《論學叢札》,現就為他收藏。《論學叢札》原為羅振玉收藏,後整理裝裱成三冊,共39通。主要是趙之謙在撰寫《國朝漢學師承續記》時與胡培係先生等討論學術問題的信札,其內容涉及文字訓詁、古籍整理、輯佚辨偽、考據注釋等研究領域,史料和學術價值較高,加上趙之謙那段時間的書法正值成熟期。據說張鐵林在上海崇源看拍賣預展時,第一眼看到就很喜歡,並最終以225萬人民幣的價格“收入囊中”。古人的信札,其實是最容易、最接近書法精神的。人在寫信的時候,是很隨意的情感揮發,並沒有展覽意識、表演意識等功利色彩。手札的功能從根本上講是人與人之間的交流,像我們說話一樣是傳達信息的功能。所以在寫信的時候,並沒有刻意在書法上下多少功夫。而往往就是這不經意的宣泄,成就了書法的自然本性。過去的人不以手札為作品,比如趙之謙可能不認為手札是作品,但張鐵林反而覺得他的手札就更好了。在他收藏趙之謙的手札裏,甚至一個錯字都沒有,連一個字的改動都沒有。信件的內容非常精彩,由于書寫者有非常好的書法基礎,又帶著情趣在書寫,更能體現出書法的最高境界。因此趙之謙手札的拍賣也將會創造一個市場的高峰。

    藝術品的收藏,某種意義上講提高了人們的文化意識和水平,也承載了更多的社會文化責任。但藝術作為一項投資,又是需要相當的謹慎。面對藝術作品,要大膽假設,小心求證。只有這樣,才會讓藝術市場變得合理而有序。(轉載自新華網 王一\ 何鴻)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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